顾城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着,特别是看到江淮手放鱼嘴里,那嘴还有污秽,啧啧眯眼。

果然还是人不对。

换成鱼,又是没了洁癖去抠嗓子,又是宝宝来宝宝去,再过一段时间,他看他公司可以不用干了,专心在家养鱼。

十年八年,成养鱼专业户。

不过话说回来,有那么一段时间,顾城一度以为江淮在下。

直到上次拍了个全身ct。

人鱼雄性没有……

没见过雌性,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性别互换,但江淮跟人鱼,他俩谁上谁下,片子出来后明确了。

黔黔太难受了,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

脑袋昏沉,被拔的鱼鳞伤处痛,脑子痛,心口痛,pg痛,哪哪都痛,在海里几十年都没受过这种罪。

来陆地不到一个月。

比死还难受。

顾城连续在别墅待了一周。

让南黔减少x生活,江淮现在只敢对他的脸碰碰亲亲,色鱼把持不住,强迫王后。

顾城有事没事来鱼缸视察。

手上拿着胶质小锤,每次见江淮被按在缸壁,就会用小锤子锤锤玻璃,咳嗽一声。

然后走开。

江淮把黔黔推开,从鱼缸跨出去。

赤脚踩下台阶,清冷的轮廓滚着道道水珠,干净的地板,没一会也多了一滩水,黔黔趴在鱼缸边缘,不满地瞪他。

江淮轻叹,拧了拧湿衣摆,抬头对黔黔道:“乖,我先去工作,等你好了,再做好不好?”

黔黔扭头一哼,甩甩鱼尾,回去睡觉。

顾城也真是服。

一人一鱼怎么都那么没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