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卿耳朵红了,拿过醒酒茶,给小oga灌了,嗓音沉沉:“清醒点。”

黔黔喝完糖水,乖了。

但他看南堂卿生气。

攥紧拳头,跑过去把他当成人肉沙包,一拳又一拳的锤,边锤嘴上还边说,“都送了礼物,为什么你不送?捶死你!”

南堂卿:“……”

还真没准备。

往年小少爷不需要他们送。

黔黔吼他,“给我送一个!”

南堂卿把他手腕按住,避免自己再被锤,问:“想要什么?”

小绿豆糕停手了,脑袋往天花板仰,似乎在思考,可他醉了,平衡不了,连带着身体也往后倒,南堂卿托着他后脑才没磕疼。

黔黔打了个酒嗝,推开南堂卿,从床咕涌到地板,呈大字型躺着,脑袋一歪,睡着了。

南堂卿:“……”

oga女佣:“这……”

南堂卿轻叹,过去刚准备把人抱床上休息,进入梦乡的黔黔瞬间醒来,不由分说的又给了南堂卿一巴掌,那声叫一个响亮。

南堂卿:?????

oga女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悄悄看了一眼被打两次的alpha。

小少爷是受什么刺激了?

最近两天格外暴躁。

南堂卿让oga女佣照顾少年,他去准备礼物,没送过,也不知道准备什么,出去现买来不及,回房翻了翻。

除了衣服就是跌打损伤药,再不然就是一堆抑制剂。

翻来翻去,只有一个镶了一圈小紫钻的银镯适合送,可这东西,是他们家传媳妇的。

小o有未婚夫,算了。

抓一把抑制剂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