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他无所畏惧,那嘴都能当炮使,不过脑习惯了。

“你懂什么,我爱称!”

顾宴卿不再说话了。

祁深也气的闭麦。

烦死了!贱人!

不知道隔了多久,顾宴卿叹息,将手背覆在额头,朝下挪了挪,遮住眼睛,不知道在跟谁道歉,“对不起。”

黔黔醒来身边没人了,瘪嘴。

从枕头下把手机摸出来刷视频,一直刷到中午,才磨磨蹭蹭起床。

轻碰,刺痛感让他脚趾蜷缩,好难受。

猛然想起,昨天面试,今天好像要上班!

电动车还没买,那边工资也没发……

下楼,江母端了碟糕点过来,“尝尝。”

黔黔拿了一块放嘴里,有股奶味,糕很细腻,入口即化,江母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问:“谈女朋友了?”

“没有。”

江母单手端碟子,另一只手去碰少年的颈脖,南黔条件反射的后躲,江母手一顿,随后收回,笑:“你这孩子。”

“谈了就告诉妈,别遮遮掩掩,对方什么家境妈都能接受,二十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谈两年结婚,让妈也抱个孙子孙女乐呵乐呵。”

“我不结婚。”

江母:“……”

南黔:“也不生小孩。”

江母:“……”

静了几秒后笑,岔开话题:“最近精神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黔黔摇头。

江母点头:“你爸又出差了,想要什么礼物跟他说,让他带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