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开心,才慢慢释怀,跟祁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困意袭来,也就睡了。
翌日清早,南黔感觉嘴上有东西动来动去。
一般第二天醒来就会是顾宴卿,虽然对昨天说的话有那么点歉意,但他跟祁深不一样,绝对不能早上亲他。
火气直冒,抬脚把人踢下了床。
祁深捂着腰我靠了声,南黔一怔,忙爬下去把人扶起来,“我以为顾宴卿……你今天怎么还在?”
祁深痛也开心,老婆就是好,只亲自己。
话说他也觉得奇怪,顾宴卿今天怎么没动静?
不管了,抱着老婆亲亲。
江母来看他,就见两人抱在一起亲,那场面当即就吓得她尖叫,南黔被江母尖叫声吓得咬破了祁深的嘴,鲜血很快映红唇瓣。
江母腿脚发软,声音哆嗦,“你,你们在做什么!”
黔黔:“……”
祁深见此把少年往身后揽了揽,舔舐唇瓣铁腥的血,语气不冷不淡,“您不是看见了吗,我们天生一对,谁也别想插一脚。”
江母手都在颤,“简直胡闹!”信息冲击太大,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祁深:“我户口没迁过来,还是姓顾,国家都承认同性合法,您难道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拆鸳鸳?”
鸳鸳发音一出,江母都气笑了。
同性合法没错,她也没那么古板,问题是他们什么身份?能在一起胡闹吗?
想着也就问出来了。
祁深:“这好办,我可以继续姓顾,您就当没认过我,我将会以您儿婿的身份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