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想家?”

商苏在下面边打游戏边不屑撇嘴。

黎乐是南黔隔壁床,躺在吊床上,一脚搭在地面,吊床微晃,跟商苏开着黑,余光扫了圈室友的表情,唇角满意扬起。

就是不太满意容诀对南黔的过度关心。

刚因为同性跟室友闹不愉快,容诀突然靠这么近,还爬他床,南黔抗拒,不敢吭声,怕吐出来的全是哭腔,摇摇头。

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推了推那重如山的身躯。

容诀用指腹帮他把眼泪擦干净,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力气大的容不得南黔退。

也不管自己的湿衣服了,去下铺把打火机跟烟拿走,带黔黔去楼下散心。

十点多的操场,都是小群体,干什么的都有。

容诀抽出一支烟递给少年。

黔黔吸了吸鼻子,呼吸一会新鲜空气,心情好多了,说话也没了鼻音,摇头。

“我不会。”

容诀害了声,把烟塞他手里。

道:“成年了,不会可以学,难过就吸一支,一支不够吸两支,只要吸的足够多,烦恼也就没了。”

南黔犹豫的接过烟,容诀还十分贴心帮他点。

黑夜中,望着那零星点点的火,舔了舔唇,有些不知所措。

燃了快一大半,黔黔把烟送嘴边,尝了口,之后就把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