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又被对方一口咬住,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南黔越躲,他亲的越狠。

皮肤太白,戳一下,留的痕迹明显,几分钟时间,月孛子被亲了十几个小草莓,麻痒难受。

容诀还把他衣服扌欣上去,亲……

南黔用力抽出一只手揪住对方头发,气得身体发抖,声音哽咽,“你有病吗?!”

容诀听到哭腔微微一怔,抬头,随即站直身体,衣服也盖住了雪白的肌肤,南黔鼻尖眼角白中透粉,很好欺负的模样。

彻底激起男人体内的兽欲。

密麻的吻袭来,南黔反抗也是徒劳,被迫翻面,脸贴在隔板上,容诀的动作又凶又猛,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都强迫他弄了。

两人上午都缺席了。

南黔一路抽噎被容诀背回宿舍。

南黔想上去,容诀把他抱桌上坐着。

手捏住少年白软下颚,去看他脸上的伤。

小心撕开创可贴,黔黔疼得倒抽凉气,眼角还沾着泪花,鼻尖红红,像个被惹哭的精致手办。

抓痕明显,眸色沉了沉,唇凑伤口边欲亲,南黔躲开了,在那一抽一噎的想哭又憋,容诀微顿,随后站直,把创口贴贴回去。

黔黔见他把创口贴摁回去,疼得他捂住脸,红眼瞪,嗓音带着哭腔,“你烦不烦!好疼!”

容诀把人抱住,他体型搂黔黔,就跟搂小孩似的,力气还大,推都推不开。

南黔咬了他一口,容诀吃痛松力,少年才把人蹬开,从桌上蹦下去,大腿一痛,踉跄上去趴着,衣服甚至都没换。

容诀跟着上去,压黔黔身上,像揉小猫一样。

一会揉他脑袋,一会揉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