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太近,把黔黔耳朵都给震难受了,挪了挪脑袋,想离远,容诀张嘴咬他脸,用了六成力,别人都在脸上留唇印,他在他脸上留满牙印。

胳膊大腿,全都没放过。

咬到脚踝,容诀像是被戳了洞的气球,拽过被子盖在少年身上,“留着,以后再跟你算!”

胳膊疼,起泡了,容诀继续去卫生间冲洗。

黔黔瘪嘴,在人走后把被子往上拽,遮住半张脸,轻吁了口气。

他没跟容诀串通。

所以容诀现在正在洗手间懊悔红眼。

三个小时后。

宋父宋母回来什么也没说。

容诀晚上乖乖睡在客房,白天会帮忙做家务,没事去找黔黔,不碰他,眼神却满满的幽怨,好像黔黔是那吃了不认账的负心汉。

就这么到国庆假期最后一天。

下午的票,中午吃完饭,容诀准备收碗,宋父:“先别忙活,坐下谈谈。”

容诀不太想谈,南黔这两天态度把他伤到了。

不过事出在他,只能听话放下碗筷,宋父还没说话,他就红了眼,活像他们一家欺负他一个,把宋父弄的话堵在喉咙,还过了一遍才开口。

“成年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都要有数,你跟小羡这事,对我跟你阿姨的冲击确实不小,考虑了几天,还是觉得。”

容诀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你们大了,恋爱自己把握,我们就不跟着掺和了,小伙姑娘都一样,都是爸妈的好孩子。”

眼睛看向南黔,“去学校别有太大压力,我跟你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喜欢,我们支持。”

黔黔湿红着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