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诀冷着脸,“本王看在师父的面子,才容忍你姐妹二人放肆!若再敢造次,便打入地牢!等何时学乖再出来!”

单云诀除了对黔黔偶尔说些不能信的话。

此外,还没见他用话吓唬人,只要他说,就是剥某高官贵族的皮,也都只是时间问题。

黔黔听到地牢看单云诀眼神都变了。

木念念难过又生气,遇见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算她倒霉!跺脚离开!

忘了行礼,又跑回来对黔黔行了个告退礼,最后哭着跑了。

黔黔:“……”

木念念出了福宁宫,单云诀伸手捏住少年两颊,嘴都给挤嘟了,脸色阴沉,声音冷的可怕,“给谁赐婚?”

黔黔磨牙,推不开,用手掐他胳膊,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单云诀吃痛松开了小皇帝。

黔黔呸了声,“朕的柳妃容妃,菀王赵黎嫔,还有荣乐他们不是皇叔给朕安排?朕给皇叔赐个婚怎么了?”

单云诀:“……”

黔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单云诀将小方桌上的茶水端来,双手递给黔黔。

轻咳道:“那时还不知晓对你的心意,后来不是把他们遣送出宫了?我同你有过夫妻之实,怎可比拟,下次不准乱赐婚,你是皇帝,一言九鼎,赐了婚便不能反悔,我若娶了旁人,你该如何?”

这倒是没想,黔黔摸了摸下巴,好险。

握住单云诀胳膊,对着被他抠破皮的手腕吹气,“疼不疼?朕不是故意。”

单云诀眸子一转,点头,“疼。”

黔黔把他手腕对着脸贴贴,伸手要抱,单云诀将人抱起,那地方疼,不方便盘腰,只能横抱,两人黏黏糊糊。

木念念回去气得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