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也被误导,第二天抽空去熙安街。

时间不多,把一条街走了遍,没见着要见的人,也就走了。

他走不久,柳笙又来。

这次他带着画像,黎黔长得好看,附近人都认识,但要说他住哪,没人清楚,熙安街跟明园路,一个胡同,一个高楼霓虹。

巷子里老邻居住了一辈子,大家都认识。

柳笙排除起来也快。

找了一天也没个着落,心中难免酸涩,黎黔为什么要躲自己?关店连个信都不捎。

容墨每天都会来,柳笙也一样,只是两人时间总会岔开,就这么持续半个月,到了小年,柳笙独自买醉,隐约瞥见一抹熟悉身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容墨。

心情更不好了。

忽然想起,好像是自己请他吃饭。

酒喝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揉了揉额头,招呼:“子白兄!这!”

容墨过去,心情不好,嘴都懒得张,坐上两人就拼酒似的喝,两人喝了三瓶,柳笙去卫生间,碰见解决生理问题的黔黔。

南岁不离他手,上厕所都单手抱着。

柳笙以为自己又看花了眼,晃了晃眸,确定是黎黔都要哭了,黔黔背对着他,一转身吓一跳。

柳笙红着眼睛,“黎黔……”

没挑明前两人还是朋友,毕竟他给予过自己帮助,把南岁抱正,朝柳笙点头笑笑,“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