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想装作无所谓,暗哑情欲的嗓音出卖了他,“知道了。”
攥了攥拳头给南岁换了输液瓶。
把孩子放床上,支架固定好。
拉住黔黔,把人拽沙发上按住,抬起他的一条月退放肩上,被迫拉伸,黔黔难受挪动,容墨按着他往下压,黏糊糊的痛音从小嘴喊出,疯狂敲击着男人的理智。
两人第一次贴这么近。
黔黔看容墨越看越像他的小1,委屈哭了。
容墨一愣,手缓缓松开,轻叹了声把人拉起来揽怀里拍后背,“不碰你了别哭。”
黔黔一想到被流氓蹭背,还有银行破产,心就钝钝发痛,心口的郁气出不去,崩溃大哭,反倒弄的容墨手足无措。
哭着哭着身体难受,又往容墨身上蹭。
容墨禁不住他三番四次的撩,把人抱去浴缸,朝他脸浇了盆冰水,黔黔身体僵住,眼睛紧闭,蓬松的头发被压下,滴着水。
容墨撇过头,“我不是小人,你心里既然有人,我可以等,身体热,泡会凉水澡能缓解。”说完朝门口走去,在要关门时。
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黎黔,我心里只能装一个人,先装了你,就不会再装别人,就算将来出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有胎记,我也不会变心,搬走是因为想彼此冷静冷静,还有,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说完在原地大概站了有两秒,合上门。
黔黔说自己心里有人,的确伤了容墨,房子退还原主人,给了他们十块大洋作为来回搬家费,容墨则回了公馆。
他想黔黔,想小宝宝。
又怕在黎黔眼皮子底下晃,越晃感情越松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整日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