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结束黔黔也没吭一句声。

容墨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犹豫道:“我先上去了。”

容墨刚动,南黔手掌重重拍向桌面,吓得男人伤口疼。

“不想过就分!”

容墨脸色骤变,呼吸粗重,“黔黔!”

南黔:“口红是新研发,香水是什么?容墨,你以前从不碰这两样,现在又涂又喷,当我没嗅觉吗?!”

男人眉心拂过一抹焦急,绕过桌子把人揽怀里,动作太大,扯到了伤,痛得眉头深锁,腰也不自觉的弯了弧度。

“没有,我外面没人,最近是真忙黔黔。”

“忙什么?”

“忙生意。”

“什么生意?”

“口红……”对上黔黔的眼神,底气都不足了,“胭脂水粉什么。”

黔黔盯着他看了很久,眼圈泛红,“歇一晚会赔多少?”

容墨不敢再看他,视线放在不远处的油画上,“不赔,只是现在在研发阶……”段,时间紧,得随时盯着。

南黔没忍住截断他的话,“不赔晚上我们估攵,给你用王元具。”

容墨眼睛一亮,很快黯了,心有余力不足,轻叹,“我真的忙宝宝,乖点好吗?”

用王元具都不行了,黔黔憋不住委屈,哽咽,“好容墨,你倦了。”

容墨慌,“没有。”

黔黔:“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变心了!不让我回来还凶我,不想管儿子死活,回来不见我,玩,玩(都不玩了)……”越说越伤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话都说不整了。

容墨头疼,把自己中枪怕他担心的事说了出来,再不说怕他脑补过多,演一出带球跑的戏码,这乱世,到处都是不长眼的子弹跟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