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握住他手,不让撕,低头贴着胶布亲亲,一下不够就满头亲,把容墨亲的都没了脾气,脑袋拱他脖子亲,亲得他一阵气血上涌。

挣开手,把胶布撕了,贴的太黏,撕的时候带起一块唇皮,当即就流了血,把唇角染得嫣红,病态又艳丽。

顾不上嘴角的痛。

呼吸粗重,道:“黔黔,宝贝,自己z。”

“不行!你受伤了!”语气别提多义正言辞了。

容墨快被他气吐血,知道他受伤还撩,撩了又不负责?

闭上眼睛平复。

根本平复不了,饿狼受伤消停了吃肉的打算,奈何眼前兔子太美味,还总是在眼前晃,忍不住,带伤上阵。

黔黔半推半就,又担心他伤口裂开,‘勉为其难’说:“你别动,我来。”

容墨笑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主动权在谁手,谁舒服,停停云力云力,容墨脸都憋红了。

也就十分钟。

黔黔够了,去收拾自己,回来再给容墨擦擦,那还丨着,黔黔贴心的告诉他:“不能太过分,你还伤着。”

容墨沉默良久,忽然冷不丁的问:“舒服了吗?”

黔黔一脸餍足的笑眯点头。

容墨气急,腰伤也确实痛,使不上力,只能靠睡觉把感觉憋回去。

大概养了五天。

容墨也没再提把他们送去a国的事。

只是战事来临,容墨明显要更忙了,时常离家,海城沦陷,容夫人等人也来了沪上,容愿公馆受x军保护,暂时还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