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蜕变……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躲开了黔黔的触碰,低着头坐回凳子,声音略显慌乱低迷,“我,我吃饭了。”

黔黔不清楚他的雷点,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他不高兴了,但人家吃饭他也不好再打扰。

被郁青执抱习惯了。

晚上没有蛇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变成兔子,窝在被窝里,小jio搭在小玩偶上,扭了半天总算舒服了,一夜好眠。

郁青执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想到小兔子在身下娇呻的模样心就痒痒,臭兔子,在这给吃给喝,什么都满足,还买了一堆玩偶陪他,拍拍屁股说调寝就调寝。

衣柜里还有两件连体兔装,他没有把兔子的衣服全丢了,留两件最可爱的,睡不着,拿他衣服做窝,钻他衣服里闻着青草香,卷着圈睡去。

臭兔子,不知道耳朵还疼不疼了。

翌日。

黔黔有课起得早,鹅宇还在睡,食草动物的教学课程都一样,收拾好见少年还没醒,黔黔以为他睡过头了,喊:“小鹅,起床了,要上课了。”

鹅宇早就醒了,一直没说话,见黔黔喊自己上课,闷在被子里回,“我不上课。”

黔黔拿蓝莓汁的手一顿,看向隔壁床,“你不舒服吗?”

鹅宇没回,一直闷在被子里,黔黔眼看时间要到了,只能说:“你不舒服我可以帮你请假的。”

鹅宇还是不说话。

黔黔只好识趣离开。

来到教室,零零总总大概也就二三十,好多都是半化形,但他们都比较匀称,牛羊鹿角,马耳朵,骆驼后背两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