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

男人嗓音低沉,情绪不高,甚至掺杂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

黔黔:“你天天弄,疼。”

男人的手很凉,捏着下巴不舒服,扭了扭脖子,容诀作势抬手要打他,黔黔本能缩脖,当即脾气就炸了,蹭地站起,见着他身边太监,意识到现在人多,忍着再次跪下。

容诀看他反应,手轻缓放下摸向小脸,“没打,怕什么?”

屏退众人。

南黔立即爬起来,也抬手吓唬容诀,谁料男人根本没带缩,手在他眼前假劈好几下,大掌攥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用力一拉。

黔黔坐他腿上了。

揽着细腰,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问:“方才试了几下?”

黔黔:“巴掌吗?五下。”

一声低嗯从男人喉间溢出,贴着黔黔耳边说:“十个时辰,没跑了。”

黔黔不敢置信的瞪向男人,站起来就要走,容诀没让他跑,扛去寝榻就开始了彻夜不休,一个半月,弄的他食髓知味,自己消失?

容诀能放任他跑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三天一做,黔黔又想出去躲几天,容诀直接把他捆寝榻了,吃喝全靠喂。

被囚禁的日子,超级爽。

最大的缺点,容诀不做人。

往后一个多月,黔黔吃了晕,晕了吃,贴也贴了,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叠加后气运值蹭蹭涨到一千。

太子禁足解了,容诀自控力不是一般强,说不黔黔就不了,那群人虎视眈眈盯着,他没那么多功夫整天跟小影卫滚床单。

那种感觉不错,有空还是会要些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