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求着我管,现在记不得了,又嫌我拿的多,不要了不行吗!”越说哭腔越明显,“你将来要娶太子妃,财政大权我碰不得,我不碰了!还你!全还你!”

说着把口袋里的金瓜子全掏出来,又怕它们掉角落不好找,情绪再大也小心翼翼的捧,可宝贝了。

全拿完,朝外走。

容诀:“……”

有关威严问题,骨子里的矜傲让他拉不下脸,愿意闹脾气那就闹,看他能憋到几时。

黔黔平时那黏糊劲一度让容诀产生是小影卫离不开自己的错觉。

于是他就等着黔黔认错,再勉为其难把钥匙给他保管,顺便提个条件,自己想要银子,不需要经过他允许。

自闹别扭,黔黔当起了隐身暗卫。

厨师的活不做了。

暖床丫鬟的活也丢了。

容诀是整天整天看不见人,饭后消食,来到枫树下,准备说两句软话也就掀篇了,又不愿示弱太明显,握拳轻咳,朝树道:“下来。”

枝桠响动,容诀心想:哼,就知道他等着自己给台阶,一来就迫不及待。

银质面具,一身黑衣,身形略宽,半跪在地,影七:“主子。”

容诀脸唰一下就黑了,不敢置信的抬头,确定树上再无第二人,慌了,眉头紧锁,“影十哪去了?”

“他说替您守外院,在东南角。”

袖口下的长指捏攥,压着颤抖,嗓音极沉,“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