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听吗？”

“你不说了？！”付谦反问。

“你很困，先睡一觉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和你说。”龙明曜道，站起来，“你要回去吗？当然，我很欢迎你在我这里睡觉。”

付谦赶忙起身，抓了抓头发：“不用，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龙明曜有些失落：“你留下来，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不习惯在别人家过夜。”付谦说，突然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下面的故事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去你的酒吧，我会告诉你。”龙明曜道。

付谦擦过他的身子往门口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龙明曜低头，苦笑道：“我喜欢你，所以就告诉你。我怕我现在不说，以后就忘了。那时候你知道，我也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可能会忘？就算你忘了所有一切，你也不可能忘了他。”付谦说完，就再也没有回头，决绝的走了出去。

“是吗？！”龙明曜问他，也在问自己。他看向付谦刚刚坐的沙发那块，愣怔想：不是，谦儿，你不知道，我已经都快忘了瞿珂长什么样子了，他的轮廓也渐渐模糊，像晕染的水墨画，慢慢的失去原先的色彩，最后化为一片斑驳。

付谦走出了大门，转身看了看龙明曜的房子，突然发觉三月的天了，居然还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