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官山禾!快!快点!”比起跌入山崖,扯头发的痛就显得微不足道,没等官山禾娶下,刘艾琳自行拉扯爬到后排座。
官山禾坐上驾驶位,及时收了油门,扭转方向,庆幸虚惊一场。
“嘤嘤,好痛”刘艾琳摸着被扯过的头皮,“官山禾,你赔我头发。”
“我以前跟哥们换过,但那时年轻,身体没这么结实,没想到要不回去的时候请你喝咖啡。”官山禾最怕女孩子哭,连忙加以实质性的安慰。
“跟闺蜜才喝咖啡,跟哥们得喝酒,酒吧里那种赌酒知道吗?你自己看着选吧。”刘艾琳揉着头气呼呼说完。
“赌酒?喝通光屿城所有酒吧还站立不倒那种?刘艾琳你可是名媛。”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官山禾知道被诈了。
“名媛怎么了?我就喝过赌酒,你别说话不算数。”刘艾琳对着后视镜里的官山禾说。
官山禾:
这种赌酒不是特别的特别情况,谁也不会接,一圈喝下来,光屿城少说也有七八家摆得上抬面的酒吧,喝一圈下来不躺地上都躺医院,能站着赢的真的是海量。
真看不出来娇生惯养的刘艾琳居然喝过,她藏着故事。
山里宁静,越野车里安七都听到刘艾琳带着哭腔的喊声。从后视镜里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安行玥醒过来,歪着脑袋回望车后。
出来时安行玥没有戴细框眼镜,半敛着眼眸,使微挑的眼尾勾勒出冷魅的弧度,眸子里却溢出染上尘俗的欲念。
禁欲系的中山衣领还是没管住他,一成不变的冷漠终究为了官山禾而泛起涟漪。
每一次眼看击败官山禾,关键时刻,他总能反败为胜,进了鬼渊最好别给机会,否则,不惜任何代价灭了这场灾难的源头。
每一次的怒火,都成了安七新的希望。
轿车里,刘艾琳逐渐平复,官山禾终于可以开口问她:“平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