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沈澈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泡在血池里的身体被沈澈侵犯,安行玥咬住他肩膀。
下一秒,沈澈却极为享受痛感,就在他想替安行玥出手代劳时,一根粗木根砸向沈澈后脑勺。
“啪”地一声,沈澈跟着载倒进血池里。
“你、怎么、才来?”知道官山禾不会丢下他就走,半点不怀疑把手递给官山禾。
瑟瑟发抖的身体被官山禾抱进怀里,跳动的心像春日里的阳光温暖着安行玥受伤的身心。
他身上的保镖外套,染了一身红,抱着安行玥径直走进浴室。
浴室里的水平静的哗哗流淌,突然,多出不可描述的响动声。
过了好一会。
安行玥被清洗的满面红光,裹了一层浴巾,被官山禾抱出来。
到了床前他轻轻地将安行玥放下,后颈的手臂却迟迟不肯收回去。
他眼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碰到安行玥的地方更加滚烫敏感,“我想进去可以吗?”
“进、进哪?”安行玥像只懵懂的小狐狸,迷惑猎物又似不自知,狡猾地扮演着官山禾的猎物。
“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下一刻,官山禾抬手遮住安行玥的双眼。
激烈的暗示退潮后,总会两败俱伤,吭哧吭哧喘|息不定,官山禾深情注视着安行玥,手指上勾起一缕丝滑的面料。
又向安行玥讨要:“行玥这里好湿,所以我可以进来了吗?”
近在咫尺,彼此凝睇,呼吸都那么急促:“你不是、不喜欢男人。”
官山禾凝着安行玥,手下撸味愈发强烈,“我只喜欢安行玥,跟男女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