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当花童吧,再拉个琴,去技惊四座。”
“那不行,那我不就抢了新郎官的风头了吗?”
尹东涵挂着莞尔。带着尾戒,并且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打算摘的他无法就着杨舷天马行空的想象再发挥点什么,只是淡淡评了句:
“想的真远。”
“终身大事不得提前考虑。”
杨舷戏谑着,见尹东涵不再接话,便绕道放着量体工具的小台前,自顾自地摆弄着软尺。
耐不了缄默,又打算另开个话题:“不过东涵啊,”
“嗯?”
杨舷放下软尺,摆出个只在尹东涵面前才能摆出的坏笑:
“我本来在家好好练着琴呢,就这么被你叫出来帮你试衣服,你是不是,也该犒劳犒劳我?”
尹东涵斜睇他,微笑不语。
“你说是不是啊?是不是,师哥~东涵师哥……”
杨舷好久不以“师哥”这二字单独称呼尹东涵了,今天冷不丁来这么一出,还是以这种语调!
尹东涵的单方面心理表示用俩字可以高度概括:
难办。
尹东涵笑叹一声:“那你说吧,要我怎么犒劳你?”
门开了,又轻轻合上。裁缝带着毛壳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