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复没回应,把手收得更紧了。
上班时间,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走进市局的时候,赵黎还在值班室里睡着。
昨夜对张影的审讯持续到了后半夜,他肯定是要留下来坐镇的。后半夜的时候这个女人彻底精神崩溃了,大喊着:“我都说了,我什么都说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继续了!”
车衡把打印好的资料分发下去,吩咐大家先仔细看一下,再整理一下手里资料,准备开会。这边拎着早餐,走进了值班室。
赵黎仰面睡着,眼罩半歪不斜地挂在脸上,下巴上满是细小的胡茬。这人的目测年龄跨度十分之大,足以在二十五到四十之间徘徊,依案件的复杂程度而变化,现在看起来,估计这个案子很不乐观。
车衡把早餐放到桌上,盯着赵黎看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把人叫醒。
这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被这么一惊,直接来了个“垂死病床惊坐起”,眼罩一下子甩飞了出去,两个人各自被对方吓了一跳,赵黎见是车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抹了一把脸,说:“我迟早被你吓死。”
“你就这么咬吕洞宾。”车衡无奈地说。
“行吧宾哥哥。”赵黎伸了个懒腰,走到卫生间去洗脸,问到香味,问:“买的什么?”
“小笼包。”车衡看着赵黎用能把自己脑袋戳下来的力道刷着牙,微微皱了皱眉,“快吃,吃完开会去。”
赵黎满嘴牙膏沫,咕噜咕噜地漱口,朝车衡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