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栀兰哥哥的嘴那么小,那么柔软,亲狠了都会肿起来,根本经不起他的折腾。
“那该怎么办?”竹栀兰小声地说。
桑黎黝黑的眼睛看着他,最后在他耳边说,“要不然宝宝给我(嗯…好烦)吧。”
竹栀兰脸瞬间红了,那和正常做有什么区别吗?!好像没有区别啊!
“宝宝就一次,解决完了,明天你好能正常工作,要是正常做的话,我一次是满足不了的。”
竹栀兰按照他说的话那么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湿润着眼睛,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在加上他脖子上被桑黎刚刚啃出来红痕,真是我见犹怜。
“我该怎么做?”
“乖乖交给我就好了。”
…
第二天竹栀兰早上一醒来就发现身旁的桑黎不见了,他立马坐起身,但还没等下地卧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桑黎问。
听他这么问,竹栀兰立马红起耳朵转过头不去看他。
他一听见桑黎的声音,就会想起来,昨天晚上桑黎在他耳边一边说话,另一只手还不老实。
他还清楚的记得桑黎和他说了什么。
他说,“宝宝,你这个位置以后里面会有生稙腔,里面或许还会怀上我的宝宝,而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后颈上也会长上属于我的专属oga的标记。”
“想被我标记吗?”
竹栀兰记得,只要他不回答桑黎的问题,桑黎就会一直在他耳边磨着他,直到他同意,或者回答他的问题才肯罢休。
桑黎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喂他吃了早饭后又给他穿好衣服,才对他说,“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