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在赛场上毫不留情，私下在厕所里也故意挑衅。

“大概吧。”秦厚泽不想听faly的事，他问老王：“jo怎么样？被faly小队针对了几局，情绪有没有异常？”

秦厚泽其实并不担心，他提前对jo做过很多实验。

不仅让jo体会过飞在空中被打死。

落到成盒，多人埋伏，逼入毒圈毒死，各种极端局都实验过。

jo均无异常。

他才最终得出jo的负面情绪点不在游戏上的结论。

唯一一次出现异常是jo的外设键盘被撞坏，但他正巧带着备用键盘，所以一场负面情绪消弭于无形。

而且秦厚泽看了最后两局比赛，也知道jo在赛场上并无异常。

老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和秦厚泽开口说今天在厕所发生的事。

他先问了自己关心的问题：“那你最后为什么会因为打架禁赛？”

秦厚泽有些说不下去，其实这段往事还挺丢人的。

“当时我和方凡提了一次想换双排队友的事，faly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就约我出去吃宵夜，说想谈一谈。”

“结果他喝多了，又哭又闹说脏话，就和隔壁桌的客人起了冲突，一来二去就被人打了。”

“我当时也觉得换队友这事有点愧疚，当时喝多了，酒气上头推搡间就打了起来。”

“结果被网友发到网上，官方就把我禁赛三场。”

老王还是疑惑：“禁赛期过了你为什么不愿意上场？faly也莫名其妙毁约走人。”

秦厚泽木着脸说：“因为那个曝光的网友最后被我发现是faly的小号，视频发布者的ip地址就在基地门口的小网吧。”

老王觉得不可思议：“faly为什么这么做？要不要换，能不能换也是教练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