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基地某宿舍。

“啊啊啊啊啊!”5a受不了梦境的折磨。

从床上跳起来直冲训练室。

此时,jo还在自己的机位上训练,5a探头探脑的走进训练室,发现秦厚泽不在,立刻松了口气,坐下开机。

他要是半夜爬起来训练,被泽哥看到,肯定笑话他怕了二队小孩。

和jo打了声招呼,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他习惯了,戴上耳机开始训练。

秦厚泽在宿舍洗过澡后,熟门熟路的掏出钥匙打开jo的房门,谁知里面一片漆黑,床上空无一人。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夜里3点58分。

秦厚泽皱眉,将擦头发的湿毛巾搭在脖子上,慢慢向训练室走去。

jo果然还在聚精会神的训练,就连秦厚泽站到他的身后也没发现。

秦厚泽不想打扰他,拉开jo左手边的电竞椅坐下玩手机。

老王和他聊过后,他又找王医生聊了一次。

王医生认真负责,亲自来基地为jo检查了一番。

很快得出诊断:“他确实有些焦虑,不过还好,属于正常范畴。”

秦厚泽不放心的追问:“会不会出问题?我该怎么办?”

关于战队的困难,他从没在jo面前露出一丝一毫,也不许老王,苏胜利和jo说,就怕重现之前方凡搞出的事,再让jo情绪崩溃导致病发。

但明明没人谈起,为什么jo还是这么拼命?

王医生有些意外的看了秦厚泽一眼,将他独自叫去三楼的健身室。

健身室已经成了jo的专属治疗室。

秦厚泽以为王医生要给jo做干预疏导,立刻起身说:“我去喊jo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