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佩佩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有数。”

顾曳立马看向沈焕，示意他站出来反驳一下。

沈焕舔了舔嘴唇，转移话题，“再吃一口蛋挞。”

他记得标记顾曳的时候，手底下的那截腰确实挺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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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佩佩放下餐盒没多久就走了。顾曳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发傻。

过了半响，他突然看着沈焕神情认真的问道：“我小时候真的有那么过分吗？那你岂不是讨厌死我了？”

沈焕愣了愣，想到小时候被顾曳压迫的场景，笑道：“确实讨厌死了，还很好奇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让人讨厌的人。”

顾曳的心凉了半截，索性不承认，“反正小时候的事我都忘光了。”

沈焕不疾不徐道：“你还记得有一次躲猫猫，你把我骗进垃圾桶，后来一个来倒垃圾的阿姨发现的我。”

顾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我被我妈打了半个小时。还是当着你的面，被脱了裤子打，我还要给你道歉，好惨一小孩。”

沈焕瞥了他一眼：“你难道不是活该。”

顾曳笑得不能控制：“确实活该哈哈哈。”

顾曳小时候是楼下那群孩子里的孩子王，而沈焕和那些小孩都不一样，乖巧又聪明，跟个小王子似的。

顾曳见他就手欠，可着他一个人欺负。见人爱干净就往人身上抹泥巴，推人进沙坑。

明知道欺负完了自己少不了一顿揍，还跟上-瘾了似的，头一天答应得好好的，第二天见到沈焕就又故态复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