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情绪激动，懊恼道：“抱歉。”

“嗨，抱什么歉啊。”顾曳闻着沈焕身上传来的潮湿的香气，为了制止自己的眼睛乱瞄，他盯着天花板，摸着鼻子，“谁还没点小秘密啊。”

“不过这不会是你的日记本吧。”他又问。

沈焕脑袋上搭着毛巾，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哇，那上面不会事无巨细地记录了我这些年的罪行吧。”顾曳一想到小时候干的糟心事，瞬间心如死灰，他哼着气音，“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嘛，有仇你就报嘛。”

“没有。”沈焕继续说道，“你的罪行这本笔记本可写不完，都在我脑子里记着呢。”

顾曳开始瞎胡说，“哎呀，我都没记你在我床上尿床的事呢，今晚就让我们彻底放过彼此吧。”

沈焕回敬道：“你也就比我大三天，我尿床的时候你能记得什么？”

“好吧好吧。”顾曳一副‘没办法，谁让我宠你’的表情，“虽然只是大三天，但我也是你哥。”

沈焕真不知道他这些迷之宠你的错觉是哪来的，明明是个傻憨憨。

一提到哥哥这个称呼，顾曳又有意见了，“为什么从小你都不怎么喊我哥哥？”

沈焕擦着头发，挑着眉眼看他，“你猜啊。”

顾曳才不猜，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逼他喊。

两人靠得比较近，忽然间，沈焕头发上的水溅落在顾曳的脸颊上，顾曳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开始乱瞟，从喉结往下，看到腰线时他就不敢往下看了。

沈焕平日里打拳打羽毛球，腰腹练得已经非常好看了。

而且沈焕好白啊，光溜溜的好诱人啊！

顾曳沉默了片刻，第一次感到了不自在和窘迫，“那个……你能穿件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