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被伤得有点深哦?”她敏锐地挑拨着他内心压抑的情绪,“怎么了嘛,说给我听听啊,我发誓不告诉别人。”
裴令宣冷笑道:“再问,我把你舌头割了。”
“吓不住我,你越想瞒着,我越好奇,”她皱起眉乞求道,“拜托拜托,求求你了裴老师。”
“我有个前男友从中作梗,把这事儿搅黄了;但他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再多说他什么。”
“啊?他为什么不在了?”
“作恶多端,被杀了。”
“——啊?不会是,是那个……?”
“嘘。”裴令宣拍她的头道,“吃你的吧,还想吃别的吗?我去给你买。”
“吃的超饱了,不要了。还得是汉堡薯条可乐才能给我带来快乐。”越重影拿纸巾擦手擦嘴,擦到一半,忽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裴令宣对她突如其来的眼泪感到手足无措,愣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越重影哭哭啼啼,掩面干嚎道:“我好难过啊。他可是宁勤的儿子,还拍的是这种大众题材的商业片,可是连他的电影想上映都这么困难,那我该怎么办呀?我不敢想象,如果被卡住,功亏一篑,我要怎么跟大家交代……我好想崩溃啊……”
“没有人要你交代什么呀。”裴令宣无奈道,“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吗?要不我们多玩两天,陪你散散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