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小护士的脚步迅速回到了值班室,见到了正在值班室无声哭泣的廖雪。
楚樨没有跟进值班室,而是跟顾郁两人站在门外分析起了照片。
“这是某种动物的撕咬伤吧。”
顾郁指着男人的下/体。
楚樨的脸色有些凝重,“是,很明显的撕咬伤,应该是……某种大型犬类。”
“这几处,”
顾郁指了指男人上身胸膛的位置,“这个应该是钝器伤吧。”
楚樨用食指指尖在男人胸膛的位置画了一个圈,“他的肋骨全折了,钝器击打伤所致。”
照片里显示出的环境部分其实没有多少,实在是无法根据环境去判断实地。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裴映川几人从值班室走了出来。
“走吧。”
裴映川使了个眼色,几人默契的没有说话,离开了医院。
十一月份的津京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银装素裹。
鹅毛般大小的雪花伴随的寒风吹进袖口,恍若想一尝瞬间的温暖。
这场大雪意味着流浪的拾荒者一年中最难以度过的季节来了。
一位老者拎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穿梭在北城车站的桥洞下捡着瓶子。
忽然他模糊地双眼仿佛看见了什么白花花的东西。
他大着胆子上前查看,走近看清的那一瞬间瞬间瘫倒在地,失声尖叫着。
紧接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起身瞬间飞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