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换季感冒而已,没什么大事。”
“那可不成,那桥洞子底下阴冷阴冷的。要不您先在这儿休息休息。”
“不用了,一起去吧,没事的。”
顾郁走在了队伍最前面。
陆焕跟上给他把帽子拉了拉。
“真没事?”
顾郁睡一觉感觉好多了,好像也不怎么发烧了,皮皮本质又开始疯狂蹦迪。
“要不要我现在给您来套十六式太极拳?”
眼看着顾郁笑眯眯的摆出一套打太极的样子。
“我大学体育选修课拿了九十分呢。”
看着顾郁臭屁的样子,陆焕无奈的摇摇头,但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能说能笑,起码证明不太难受了。
“少来了,你身板子有多硬,四肢有多不协调我还能不知道?”
陆焕好笑的瞥了一眼顾郁,
只见后者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
被掀了老底的顾郁恼羞成怒,瞬间与陆焕拉开了距离,大步向前走去。
然而这一路并不好走,甚至可以说有些难走。
在这边的同志一边走一边介绍着。
早年间,铁路两旁还没有围安全网的时候,铁路两方的居民都能够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