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躺在床上,手脚发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双手都有一点点微微颤抖。
护士看他抖得实在是厉害,暖心的上前搀扶了一下,
顾郁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白炽灯隐约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局部麻醉的针扎在手上,传来细微的刺痛,疼的顾郁一个激灵。
放置pi的过程其实并不漫长,但顾郁内心无尽的恐惧却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即使打了局部麻醉,细细密密的痛还是侵蚀着他的身体。
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顾先生,您还好吧。”
顾郁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应该快了吧。”
护士低头说,“就好。”
……
会议室内,裴映川几人聚在一起,低头排查着津京北站废弃高架桥另一端的所有户籍人员信息。
武陆用笔记本一张一张扫描。
裴映川有些头疼的晃了晃头,“我们先来梳理一下,11月11号,跑腿小哥在越昙别墅区13号的门口的摆设邮箱里拿到了照片,然后把照片送到正在上班的廖雪手中,让廖雪知道他丈夫已经遇害,我们抵达医院没到二十分钟就收到了北城区的下辖区派出所的报案。其实从某个时间点来说,我觉得这个过程很不自然。”
陆焕放下手里的一摞a4纸,揉了揉险些看瞎的眼睛。
“我也觉的。凶手这样的举动其实是矛盾的 ,我感觉如果他寄廖雪丈夫的照片是想给我们指向的方向。那北站铁路的废弃高架桥下的尸体被发现,应该是一个意外。”
“我觉得陆副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