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瑾整个人都是窄瘦型,连带着脚也是,又瘦削又韧长。唯独五个脚趾,指肚之间没有粘连,圆润地轻踏在江望的裤子上。
极细的青筋在脚面上拱起,薄皮之下是网状的青色血管。
深绿的裤子更显得脚丫粉白,落日的夕光又识相镀上一层浮光。
江望对着这只脚,失神一瞬,虎牙狠狠咬紧舌尖,没去管口腔里骤然弥漫的铁锈味,他手掌握住晏怀瑾骨感的脚踝。
细长的跟腱两旁陷着两道沟壑,薄薄一圈,轻而易举被江望握住。
“……疼吗?”
江望手下轻轻揉捏起来,说不清自己此刻内心真实的感受。
“嘶——有点,你握轻点。”
越发缩小的拳头攥得晏怀瑾脚踝一疼,他条件反射抽了一下自己的左脚,没抽动,只能脚趾在江望的膝盖上轻点两下,算作提醒。
江望呼吸骤然一沉。
眼前景物昏暗一瞬,他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怎么了。
另一件更让他分神的事情出现了,他硬了。
对着自己哥哥的脚,升旗了。
江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袋乱糟糟好像毛线球撒开重组,潦潦草草堪堪维持一丁点思考能力。
他半跪在地上的那条腿动了动,掩盖了自己下半身的异样。手里的动作则因为晏怀瑾那句话不断放轻,只敢用掌心最细嫩的部位温着磨着晏怀瑾的脚跟和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