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利箭穿出林间的灌木,刺进野鸡左右两只翅膀。
晏怀瑾放下弓箭回头,就看到江望左手正拿着那把□□。
箭矢两人是回收了,但弩箭个头太小又威力太大,两人在茂密的林间一阵寻找,也没看见点影子。
最终只能把位置标记给于老大。
于老大很快回了消息,说他们的弩箭都是易于分解的天然材料,不能完全回收也没有太大关系。
两人这才带着残了两只翅膀的野鸡离开。
晏怀瑾最终被江望留在营地,他远眺看向来路方向,望进一片漆黑。
还想着看看那野鸡还在不在呢,晏怀瑾悻悻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饭。
压缩饼干、压缩罐头、军备盒饭、矿泉水。
晏怀瑾把盒饭热上,后知后觉,两人这还不如正儿八经去露营呢,至少吃得好一点。
不过,如果真的去野营,估计就没有当下这种能随意搭弓射箭的体验了。晏怀瑾拿出身后的清弓,对着岩洞内侧的某块凸起石头又放两箭。
长箭叫嚣着刺破黑夜,箭尾煞出一道流线,“叭”地一声打在石头上。
“想玩吗?反正回去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回去找个俱乐部玩两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望,□□挂在腰间,抱着满怀的柴火走进亮光范围。
晏怀瑾难得心动一下,但想到两人之后的行程安排,还是克制地摇摇头,“不了,你年后有舞台,我年后有摄影,这趟回去还是歇歇好。”
他明明是语气如往常一样温和,江望却从他看向清弓的眼神里读出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