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引颈受戮。

身上的人,一口咬上了晏怀瑾的耳垂,力道很重,似乎是想要咬下一口肉来。

晏怀瑾吃痛地叫了一声。

下一刻,有什么滑腻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口腔,撬开了他的牙关。

江望在亲他——

意识到这件事的晏怀瑾睁大了眼睛,支吾着就想往后退。

闯进来的舌头像是失控的赛场上意气风发的公牛,毫不留情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将他口腔中每一处走遍。

舌根很快被吸得发麻,舌尖则时不时被重重咬住。

江望在亲他,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把他按在床上,亲他——

而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晏怀瑾闭上眼,人生第一次这么诚恳地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江望还是那个有雏鸟情节不小心走错路的弟弟,他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

激吻过后的唇又疼又麻,晏怀瑾睁开眼,对上身上这双黑沉沉的眼,努力说服自己忽视唇上湿润的感觉。

太荒唐了——

直到现在,晏怀瑾还难以接受这件事的发生。

“为什么要搬走?”

江望的声音很哑,话间湿热的呼吸直冲他面门。

晏怀瑾头努力往侧面倾,避开几乎要烫伤他的呼吸。

“江望,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哥——”

“哼。”

江望冷笑一声,掐住他双手的手又收紧一瞬,晏怀瑾疼得骤然收声,眼中漫出生理性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