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做他的弟弟就好

做一只永远乖乖的小狗多好

连着密林般长睫的眼皮颤动,晏怀瑾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中所有的情绪已经敛去。

“江望,从我身上起开。”

江望一愣。

进而更用力地吻上晏怀瑾的皮肤,牙齿隔着嘴唇磕在晏怀瑾的皮肤上。

晏怀瑾从没用过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别说他,江望从来没听过晏怀瑾和别人说话用过那般冷然的语气。

心中不住地升起烦躁与焦灼。

江望能做的,只有通过一遍一遍吻住身下的人,以此来确认,自己还拥有晏怀瑾。

“江望,我说起开。”

晏怀瑾对江望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极其冷静地又说了句。

好像他现在所遭遇的事情不过是过家家般的儿戏。

江望充耳不闻,直到把自己最下的嫩肉嘬出深红,才停住自己的动作。

“江望,最晚后天,我就会从那栋房子里搬走。”

晏怀瑾又说了一遍。

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容不得商量,只是通知。

“哥,别逼我。”

江望哑着嗓子回了声。

放晏怀瑾离开,只是想想就已经要撕碎他胸腔间跳动的心脏。

江望进门时没开灯,室内的帘子又厚又重,唯一的光亮来源就是透过房门来自客厅的灯光。

门底透过的光时不时被阴影挡住,有人在门前来来回回。

从走动的频率上能看出是两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