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bernie小动作心知肚明的晏怀瑾淡淡喊了声,bernie脸上表情一僵,忽地又垂下眼,委屈巴巴看向自己身后的男朋友。
白术往前半步,笑着捏了捏bernie的侧颊,满意地看到对方脸颊飘上红意,“早就跟你讲了,你这小动作很容易被发现的。”
才不是呢。
没得到想要的安慰,bernie一口衔住了白术捏在他侧颊的手指,警告似的用牙齿磨了磨。
指尖的痒意仿佛传染一般传遍全身,白术余光看到江望和晏怀瑾刻意回避的动作,另一只手轻轻一遮,吻在了bernie头顶。
很轻的一个吻,却四两拨千斤安慰了bernie愤愤不满的情绪,他脸颊上红意更甚,呐呐地往晏怀瑾方向看了眼,正对上晏怀瑾含笑的眸子。
!
又羞又恼,他一头扎进白术的怀抱。
看似注意力不在这里的江望捉住时机,趁着bernie离开床边,把bernie刚刚压过的床铺整平。
bernie再从白术怀里出来时,整个床榻已经变了样子,原先抬高的高度被放平,靠近他这一侧的床铺更是平整地过分,连折痕都轻了几分。
一眼看出江望小心思的bernie刚想张嘴怼上对方,又想起自己先前答应晏怀瑾的话,嗓子眼的话忽然掐头断尾似的堵在喉间。
就说江望怎么这么讨厌!
bernie合上嘴,重新又扎回了白术的怀抱。
兵不血刃,大获全胜。
江望悠悠然帮着晏怀瑾把窗边的帘子拉上,悠闲地吹了声口哨。
外国佬果然还是棋差一招。
晏怀瑾现下正是精力大损需要休息的时候,bernie就算再不愿意,也知道病房里人越少越安静。
他瞪了眼江望,才拖着白术离开。
终于又只剩他们俩了。
江望坐在床边,视线一错不错落在床上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