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才从许沃青那里听到这则消息,下午就在普通病房里看到和肇事者完全一样的名字。
任谁也看得出,那病房里躺得就是肇事者。
那个差点让他失去他哥的女人。
江望一步一个脚印,踩在阶梯之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进去送走那个女人的冲动。
这里这么多人,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一定会被哥知道的。
江望闭了闭眼,重新回到上一楼层。
“你也回来太慢了。”
bernie还是走前的姿势,懒懒地靠在墙边,过长的腿一条半弯着,脚尖支在地上。
“嗯,绕了点路。”
江望不愿和bernie多说,坐到病房外的座椅上,双手一抱臂,闭目开始养神。
“啧。”
学会两句感叹词的bernie品出对方这副态度下的不配合,也跟着沉默下来。
独立的病房占据了一层,长长的走廊人迹罕至,随着两人的安静,整个沉寂下去,听不见一点声音。
远在海城的水缘国际机场,随着一架飞机落地,褐黄色的马丁靴踩到地面上。
“阿齐,这里!”
初代芙一摘墨镜,对着人群中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初齐招手,身后看上去饱经风霜的行李箱被初齐接到手里。
“姑姑,欢迎回来。”
最近正好在海城的初齐自告奋勇负责的接待初代芙的工作。
他拎着箱子,走在初代芙身侧。
出去了一趟,肤色愈发深黑的初代芙凭着一张出众的脸,在采风点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今走在机场,又加上身边这个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