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不算柔和，但平时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笑，现在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反倒比平日里还要锐利一些。

倒是和他的信息素味道很契合。

真是，女娲毕设。

戚初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儿，反倒酝酿起几分睡意。

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转了回来。

真是，睡觉连个毯子都不盖。

等他离开后，黑暗里，纪之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气里还残留着独有的白梅香和冷杉混合的味道，身上的毯子还没有捂热。

敛下眼底的情绪，纪之年深深叹了口气。

有时间真要查查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心脏跳的厉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躁动的信息素活跃起来，充斥着每个角落。

一觉睡到快中午，饭还是张送送来的，戚初发现里面竟然有他们昨天晚上去吃过的几样菜。

就因为自己多吃了几口？

戚初装作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纪之年。

他下午就要走了，收拾东西的时候纪之年突然进来，站到了他身后。

戚初转身的时候吓了一跳：“干什么？吓死我要继承我的贷款吗？”

纪之年：“……”

“要标记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戚初一个趄蹙。

狐疑地看他一眼，戚初警惕：“什么意思？”

主动给予标记这种亲密的事，真的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

他不会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