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雾凇将他的脸掰正,直起身凑近,鼻尖相抵,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曾经打雷时他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又担心打扰院长休息,于是钻进哥哥的房间里,两只幼兽抱团取暖的时光。
向雾凇看进他清澈的,只倒映出自己投影的眸子,认真道:“是哥哥的错,哥哥不应该不跟小葵商量就出国,给小葵道歉,希望小葵可以原谅哥哥好不好?”
距离太近,白葵都可以听见十厘米外对方心脏有力的跳动,他很想说自己并不是不懂事,他已经比以前懂事很多了,会在雷雨天自己睡,会照顾弟弟妹妹,现在还会努力工作挣钱。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大骗子,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的,看你表现。”
向雾凇笑了一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好,谢谢小葵。”
送走向雾凇后,白葵也没心思继续看电视了,对方走前替他套上了袜子,双脚变得暖呼呼的。
“叩叩。”
怎么又来敲门。
等等,好像不是从门口传来的敲击声。
白葵耳尖微动,跳下床凑近了窗户,借着屋内暖光的灯光仔细看。
玻璃窗上留有一块未散的雾气,上面画着一颗圆滚滚的爱心和一朵简笔小花,窗台上有一个纸袋子,窗外却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