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啦!”
暗红色遮光帘被人从内拉开,再具有诗意美感的词语也无法形容出那个人身上的矛盾感,矛盾又浑然天成。
更别提场记,大老粗一个,刚刚他只觉得这男生嫩生生,长得怪好看的,现在换上衣服,还真是不敢碰了,怕他碰一下就会消失似的。
“我天,我这是什么运气,今天下班要不要去买彩票?”他撞撞身旁人的胳膊,“宋哥你的眼光是这个。”
宋庄没分丁点目光给他,他的心神全拴在那道身影上,良久,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他就知道,他不会看错人。
白葵就是他的阿芙洛狄忒,他唯一的美神。
小心扯扯衣摆,白葵怀里搂着一顶长如瀑假发,这个他研究了半天都不会戴,只好拿出来寻求帮助,他身着一套古代大概明朝时期的马面裙装,大红色绣金线的裙摆随着走动翻卷,折射暗纹磷光。
大概是不习惯,白葵对着宋庄张开双臂,想让对方帮他理一下腰身,“我这样穿对不对呀?总觉得有地方穿错了,我刚刚还看见帽子了,我要戴吗?”
宋庄扣住那一把约素腰肢,将他翻出的领口折回去,赞叹道:
“就这样,这样很好。”
受尽家中宠爱,还未入仕的翩翩少年郎,春草生时,只需打马过街,全城适龄的少男女都将陷入一场空相思。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