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阳默然，颔首道：“继续盯着，看他接触的对象。”

“好。”

接下来一路谁都没有再说话，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冷飕飕的。

助理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打工人，有心想缓解气氛，但秦天阳油盐不进的态度他还是有点发怵，平时他们也只存在工作上的短暂交流。

他脑中一闪，想到个可以说的。

“听说郭导找到了一个很满意的演员演小花仙，还是个纯素人，小花仙这个角色戏份可不少，秦哥，你们还有很多场对手戏呢。”

秦天阳略微侧头，但不是看他，而是看向了身侧沙发缝里躺着的手机，助理见他有反应，受到鼓励般说得更带劲了。

“好像还特别年轻，大学生吧，昨天晚上被狗仔拍到郭导带儿子和人一起在影城店里吃火锅，笑得特别开心，又是夹菜又是倒饮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郭导对他另眼相待，这两天朋友圈里都传疯了！”

他叽里咕噜倒豆子一样把听来的八卦全说了出来，说完翘首期盼秦天阳能对此发表几句感言，可根本毫无动静，扭过头一看，秦天阳正神情专注地滑动手机屏幕。

似乎是正在和什么人聊天，隐约看见左边的头像是一朵花的形状，只不过多数是右边的气泡框在发言。

他突然住了嘴，尴尬地摸摸鼻子，司机小李在后视镜里给他递来同情的一眼。

秦天阳也不是没听见，但比起手中的事情，他对这名横空出世的小花仙并不怎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