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水源,和饭食一起被送过来的水早就被喝完了,最后他只能抱起几颗大白菜。
外层的包衣全部剥开扔掉,将中间水灵灵的白菜芯握在手心,用力挤出汁水,滴进阿茶微张的嘴巴里。
白菜被扔了一地,他的手腕也发酸发麻了。
感觉水喝的差不多,葵瑕捂住鼻子,拆了缸还在发酵的粮食酒,撕下一片干净的棉布里衣,让酒液浸湿。
他努力回忆传承记忆里那点为数不多的人类常识,在阿茶的手心、耳背上擦拭了会,把布叠成一块长方形的豆腐块放在阿茶额头上。
做完这些,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他用自己馨香柔软的躯体,温柔地搭起保护区将阿茶罩住,紧紧盯着病中小女孩的表情,边学着林荆岫哄他那样,一下下轻拍她的背。ᏥŀșƳ
“乖,病痛拍拍就飞走啦。”
“再多撑几天,一定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好吗?我可从来不骗人哦!”
葵瑕俯身低垂着头,昏黄橘光将他垂落的发丝晕染上金色,轻哄低吟的嗓音在土窑里回荡开,平白添演几分温柔。
“要醒过来啊。”
“不然的话,我只剩唯一的办法了。”
作者有话说:
想了想,《见花台》可能是一部悬疑电影?复仇探案(不会写)电影?也可能是文艺电影(吧),作者的水平也就这样了!
我对基友:我构思了一个很俗套的故事。
基友:已经很棒了!
我:问题不大,我说它是国际知名导演打磨了好几年的绝世剧本,那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