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为此次必死无疑,翻转惨白的肚皮,拍打水浪,用最后的力气跃出水面,它想看看天空,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几欲窒息的游鱼得到了答案。
隔着一辆纯黑的摩托车,白葵倏地被一双有力臂膀小心圈住,环得极松,只需要稍微挣扎就能推开。
比起拥抱,不如说像信徒的献祭,更像一种无声的恳求。
时间滑过几秒,白葵抬起手,轻轻回抱。
他觉得现在的陆滇,看起来有些可怜。
游戏打到高潮时刻,对面的塔无人防守,乔海叼着面包片,正要一声高呼喊兄弟们冲塔,瓮的一下,眼帘前漆黑,屁都看不见了。
酒店管理赔笑着将不满的客人送出大门,一人给免费办了张卡,这才作罢。
准备通宵的乔海和几个朋友拎着书包,边走边叹,复盘那局必胜的神配合,都是少年人,身上有数不完的朝气,突然乔海身边的四眼神探大声嘘了下。
“干嘛呢?吓死我了,我这最近心脏可不太好啊。”
“你们快看,那是不是班长啊?”
提起白葵,几人纷纷止住抱怨,乔海眯着眼睛看向岸边,穿着白色衬衫,一头毛茸茸卷发的,可不就是应该早就回到家的白葵吗。
“哎呀我操,那谁啊,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哥几个冲!”
乔海一把拽住他,没好气道:“冲什么冲,那谁你不认识?长点眼睛!”,说完他也觉得奇怪,快速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发给林清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