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老谢,吃烧烤人多才有意思呢。”唐卿礼还在不怕死的说着。
“聒噪。”谢易安拉着顾祁言在别的桌坐下,简直不想看到唐卿礼这烦人的家伙,整的那个鸡窝头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你回去把你的发型给换了。”谢易安嫌弃的看了一眼唐卿礼。
“为什么,不好看吗?”唐卿礼的表情夸张的要命,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滚,别带坏我家宝宝。”谢易安拉着顾祁言去点单了,一个眼神也不想施舍给唐卿礼。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感情淡喽淡喽。”唐卿礼能接受同性,但他自己却是个直男,铁打的直男,谁也不能把他掰弯。
唐卿礼叫了很多人来,把每天忙的像个陀螺的时言也叫来了。
“时言,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唐卿礼过去搂着时言的肩膀。
“嗯,还好吧。”时言这一段时间跟着导师在医院学习,以此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但期间也遇到了一些困难,让他头疼不已,一些私事,导师见他心不在焉的就让他回来调整调整。
学医最重要的是把公事和私事分开来,调整好个人状态,要对病人的生命负责,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你学医也就没意义了,这是导师经常对他说的话,时言一直铭记于心,但最近状态确实不对,便也同意了回家调整。
“你咋了,被夺舍了?”唐卿礼不客气的在时言身后拍了拍,差点没把时言拍死。
“有毛病啊,唐卿礼,你是要打死我吗?”时言在位置上坐下,郁闷的拿了杯啤酒猛灌。
“嘿嘿,抱歉抱歉。”唐卿礼赶忙给时言顺着背。
“别光喝酒啊,吃点这个。”唐卿礼狗腿的给时言递东西。
“我要吃自己拿。”时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唐卿礼,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以前怎么没见他这样。
“说吧,什么事?”时言东西也不吃了,拿了个纸巾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