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淮之反压在身下,嗤笑一声,“这么凶啊?”

“起开!”时言想推开沈淮之,奈何推不动,只能愤怒地瞪着眼。

“带你换个地方,这里太小了,不方便。”沈淮之无视时言的目光,扛着时言去休息室了,彻底隔绝了外面的轰炸般的音乐声。

时言被沈淮之丢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过不了喽,自己猜吧。)

事后,时言趴在床上哭的梨花带的,时言和沈淮之都是第一次,结果沈淮之前期啥也没做,直接就…

时言自己就是医生,也猜到自己身体是怎么个事。

“你是白痴吗?”时言趴在床上呜咽的哭着。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弄疼你了吧。”沈淮之替时言揉着腰。

“带我去洗澡啊!”时言真想杀了沈淮之,就这么把他晾在这。

第二天,时言果然去医院给沈淮之挂了个精神科,医生朋友问他朋友得了什么病,时言张嘴就说沈淮之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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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朋友?”谢易安牵着顾祁言在小道上散步。

“啊?”顾祁言疑惑的看了谢易安一眼,他朋友很不正经吗?

“刚刚叫你喝酒那男的。”

“还行吧,他人挺好的。”

顾祁言拉着谢易安去买了杯奶茶,走累了就让谢易安背。

有个男朋友好像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