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有耐心地轻声哄着眼前这个意识不太清醒的人,手也悄然滑到了林昼的腰后,然后趁他不注意,手臂骤一发力,一下子将林昼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林昼囫囵地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环住秦啸的后颈,任身前这个让他充满了安全感的人稳稳当当地把自己给抱到了屋里。

秦啸早就料到今晚的年会林昼肯定吃不多,但喝得一定不会少,所以未雨绸缪地在锅里煮好了蔬菜粥煨着。

“林哥。”

秦啸轻轻推了推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林昼,林昼听到秦啸叫他,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吃点东西,要不胃里痛。”

秦啸端着碗单膝跪在羊毛地毯上,凑到林昼的面前。林昼浑身无力,连张开嘴都感到疲累。

秦啸习惯了林昼喝完酒就犯懒的小毛病,丝毫不在意地用汤匙盛了一小口粥,凑到自己嘴前吹了吹,感觉到温度不烫嘴后把它给递到了林昼的嘴里,一这样林昼果然听话地喝得一丝不剩。

秦啸不厌其烦地把整碗粥给喂进林昼的肚子里后,又从茶几上扣了一粒药给塞进了林昼嘴中,每次喝完酒后的第二天早晨,林昼头都会疼的不得了,如果前一天晚上吃了药以后,这种症状第二天醒来会缓解不少。

忙完这些,林昼都已经彻底睡了过去,嘴唇微微张着,毫无防备,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看来自己伺候林昼伺候得还算不错,秦啸心里颇有些得意地这样想着。

把林昼给抱到床上后,秦啸还要进行最后一步工作。

林昼这人有着很重的洁癖,每次喝完酒后都会十分嫌弃自己身上奇奇怪怪的味道,第二天清醒以后要是看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估计可以暗暗地郁闷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