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根本不是兴趣,只是一种手段。
林非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他不顺从秦樾,他们的合作可能就此止步,以后还拿什么理由来接近秦樾?但如果顺从……身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恐怕难以承受如此屈辱,答应下来会不会让秦樾再起疑心?
他的一切顾虑都是从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出发的,丝毫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愿意。
自幼就在部队的严格训练中成长,他习惯了用理性思维去判断,即便得到的结果需要牺牲他自己,他也会去执行。
林非言在脑中快速地权衡利弊,推测各种可能出现的结果。
“考虑好了吗?”秦樾从林非言的身上扫过,“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林非言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站起来勾住秦樾的脖子吻了上去。
与其功亏一篑,加大难度,不如现在吃点亏,见招拆招。
他没有吞下嘴里的白兰地,而是利用这个吻渡了一些到秦樾的嘴里,秦樾没有拒绝,但也有大半在不经意间流了出来,顺着林非言的脖子向下湿了衬衣领子。
算不上投入的吻,草草了事。
秦樾松开他的嘴唇,向前迈了小半步,林非言的腰已经碰到了餐桌的边缘,无法再退。
此时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樾猛的抓住林非言,林非言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背脊贴到了桌面上。
秦樾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了领结,再将衬衫的扣子挨个解开。
“我的下属都觉得你钱多人傻,你说对吗?起码,我不这么认为。”
林非言的面部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全身的肤色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反应,相反,他在尽量放松自己,让药物的作用更明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