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樾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啊,正因为是你的人,你更应该避嫌才对。”钟少辉又露出了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被牵连进来,这事不如就让我代劳,我保证查个一清二楚。”
他怎肯让秦樾轻易得逞?他恨不得从秦樾身上扒下一块皮来。
“说起来钟哥在利比里亚的生意做得挺大啊,平时肯定忙不过来,这点小事,就不劳你大驾了。”秦樾朝钟少辉友地笑了笑,含沙射影地将钟少辉与利比里亚方面私卖军火的事说了出来,“我这次去利比里亚才知道,原来钟哥你早就在利比里亚开拓了新市场,难怪我想扩展手里的生意这么难,是都被钟哥你抢去了。”
话说得不直白,但是钟少辉听得懂,也足够让周振达听懂了。
只是对话里的内容周振达竟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在思量些什么秦樾向前一步,主动请罪:“达叔,这次意外我也有责任,是我管理无方,不辨菽麦。最近事务繁多,我的精力有限,才会出了如此大的漏。现在我愿意将功折罪,集中精力在一个月内查出卧底,原本属于钟哥的那部分生意,我会如数归还。”
钟少辉的目的正在于此,秦樾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地成全了他他没有喜形于色,但也没有再开口为难。
周振达双手交叠地放在腿上,手指上下拍击着手背,好大一会儿,才道:“也好,这样的话人你就带回去吧,记住你的承诺,一个月内。”
秦樾答了“是”,让黎信把林非言从周振达的保镖手里接了过来。
一刻也不多留,他带着人便离开。
上了车,秦樾把林非言的衣服掀起来看了看,没有找到伤口,但林非言的脸色着实吓人。亲身体验过的秦樾立即明白过来:“你怎么样?”
林非言状态不好,不想说太多,只道:“没问题,死不了。”
“唐佑应该已经到蓝岸了。”秦樾看了一眼时间,催促道,“再快点。”
林非言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秦樾侧头凝视着林非言,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林非言的脸颊:“我在想……”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