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度过了没有吵架、也没有发疯的一晚,除了苏珧画被那个不明路人说成是妹子的舔狗这个小插曲。

季云暮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打了几个字,一下就把那个路人给干沉默了:不好意思,是我在舔他。

……

睡觉前,苏珧画坐在床边,拿着药瓶陷入了挣扎。

他自己就是药学专业的,靠药物入睡的危害有多大,他心里很清楚。

但是,如果不吃的话,他失眠一整晚的概率很大。

季云暮的语音电话在此时打了过来。

因为二十分钟前两人才挂掉游戏语音,苏珧画便接了,问他有什么事。

“你吃药了吗?”季云暮直接问道。

苏珧画手上正拿着药瓶,“还没。”

他怎么知道自己睡前要吃药?是上次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药瓶吗?

“那就先别吃了。”

电话那头,季云暮淡淡道:“我陪你聊聊天,聊到你觉得困了就挂断,试试看不吃药你需要多久才能入睡。”

苏珧画把药瓶放在了床头柜上,说了句好吧,然后便关了灯,钻进了被窝。

睡觉前像这样和季云暮聊语音,好像还是头一回。

季云暮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这个情况持续有多久了,中间有没有好转过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