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季云暮取出了那枚折磨了苏珧画已久的东西,丢到了一旁。

苏珧画刚解脱了不到三秒钟,正想调整一下呼吸,那股时隔两年的剧痛突然袭来。

他克制不住地喊了起来,拼了命地往前爬。

季云暮一把把他抓了回来,哑着嗓子说道:“别跑。”

“别,慢点……好疼!!救命啊!!”

“啧,说了别跑,怎么不听话?”

……

晚上八点半,外送员按下了季云暮家的门铃。

“晚上好,这是你叫的外送。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刷卡,谢谢。”

季云暮提着两大袋外卖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整栋房子都是一片的状态狼藉。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再到厨房,期间在浴室洗了一次澡,然后又从浴室辗转到床上……

他们从下午回来开始,一直折腾到晚上。

两年了。

季云暮太想念这种感觉了,一旦打开了一个豁口,他就变得有些失控。

苏珧画一共晕过去了两次,洗第二次澡的时候,季云暮刚打开水龙头,苏珧画就坐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季云暮帮他洗干净,然后把人抱到了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