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苏珧画和季云暮因为没有人脉和渠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俩人只能在一旁看着林筱琴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电话,然后又一次接着一次地约人到路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林筱琴拿着那份白纸黑字的名单,用笔圈出了三个人的名字。
“只能是他们三个了。”
林筱琴看着苏珧画,表情认真的像是在对待她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人都被排除了。要么是没有作案时间,要么就是当时手里的股份或者在公司的获利太少,动机不足。”
苏珧画点点头,礼貌道:“阿姨,谢谢你。”
今天陈警官也给了回复——他找到了当时的打捞公司,他们也确实打捞出一辆被撞的很严肃的轿车。
但当时的负责人被收买了(这人现在已经离职),就没有将这辆事故车上报。陈警官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当年的负责人,他表示,自己当时收了500块钱,把车交给了某家公司的一位股东处置。
苏珧画用手指点了点被林筱琴圈住的一个名字:
钱永鑫。
林筱琴松了口气,背靠着沙发,笑道:“终于是有收获了!这几天咖啡喝太多,我皮肤都要跟着变色了。”
季云暮轻声道:“妈,辛苦了。”
……
三人带着这份名单去了警局,林筱琴又录了一份口供。
第二天一早,警方下令逮捕钱永鑫,可这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苏珧雨和外婆听闻此事,坐了最早的一趟高铁赶到了海城。
“外婆,你怎么也来了?这样多辛苦啊!”苏珧画和季云暮到高铁站去接他们。
外婆紧紧地抓了抓苏珧画的手腕,眼神透着一股悲凉:“你哥说,找到犯人了,我在家里怎么待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