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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切玉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松手放过了这条可怜的尾巴,耳根微红:“如果我也有尾巴……不对,我要怎么才能有尾巴呢?”

明霜雪也犯起了愁,一本正经地思考:“对啊,你要怎么样才能有尾巴呢。”

他认真地朝新晋男朋友比划:“尾巴是很重要的,我们要靠它来保持平衡,冷的时候还能当被子盖,还是求偶时的最重要的一环,没有尾巴,是没有道侣的!”

“最重要的是,”他神神秘秘地凑上前去,“尾巴是可以用来交/尾的!如果没有尾巴,就不能交/尾,不能交尾就不能结成道侣契,结不成道侣契就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时切玉大吃一惊,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身后:“那怎么办,我要怎么变出一条尾巴来?”

明霜雪先是跟着愁眉苦脸,然后又快乐起来:“不怕不怕,我问过族人了,到时候可以直接安一条上去。”

时切玉于是也跟着笑起来,两人把从花楼带过来的酒喝得干干净净,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到后来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距离却靠得越来越近。

到最后几乎是呼吸交融,发丝交缠,执手合衣睡了一夜。

天蒙蒙亮了。

明霜雪变回狐狸团子在客栈内装死。

怎么会有狐会喝酒喝醉啊,喝醉就算了怎么还耍流氓啊!

只要一想到昨晚自己是怎么黏黏乎乎缠着人要被摸尾巴,明霜雪就恨不得把自己团起来丢进江里。

把人的手强制按上尾巴,哼哼唧唧地要求从尖尖摸到尾巴根,不摸还不高兴,到最后时切玉紧张得手上的动作都僵硬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毛发乱糟糟的大尾巴抱回来。

救命!